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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

 

白纱覆面

「为什么是你?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你!」

——他眼中的暗涌快要将我吞噬。

「慕小乔,既然你已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,那就好好受着,若不是我的慈悲,两年前你就死了,若你不想死,就不要探究这些不该问的问题。」

我闭上眼,感受到他冰冷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唇畔。

「……好,我明白了,我不问。」我咬紧嘴唇,用力把眼泪憋回去。

他没有解释,也不想向我说明任何事。

只是用凉薄的话语、冷情的目光告诉我不要痴心妄想。

却又会用一丝悲悯的神色,勾起我的奢望。

真是折磨……

我抬起手,用手背遮着眼睛。

窗外明月低垂,屋里并不黑暗,我却觉得自己依然躺在老家的地窖中。

交身,却永远不可能交心。

我感觉到睡裙被掀起,掀得很高,白色的棉纱裙摆遮住了我的头。

他冰凉的鼻尖轻轻拂过胸前,刺激得肌肤紧绷,随即用湿凉的唇舌开始噬咬胸前的软肉。

或轻或重、没有技巧、没有温柔、只是反復的流连,让身体最终放弃了抵抗。

这是他的慈悲?我苦笑着抓紧覆盖面部的白纱,等候他的下一个动作。

在他一寸寸剖开我身体的时候,我隐隐觉得放弃一切抵抗是最聪明的选择。

不要有心、不要动情。

就像我们家族的观念一样,生死有命、富贵在天。

而我,生死在他、情欲也在他。

他可以对我生杀予夺,我却只能像现在这样,敞开身体,却什么也不看、什么也不问。

在他难得的「前戏」下,身体感受不到多少痛苦,开始一点点的学会需索欢愉。

他很满意这样的反应,甚至故意让我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的水渍。

在晨曦透过重帘的时候,我昏昏欲睡,而他还没结束享用的过程。

他抬手在我胸口缓慢的画着弯弯扭扭的线条,这是什么……在我身上画符?

我迷糊的抬手,想要抓住他的手腕,最终无力的动了动手指,什么也没抓住。

》》》

我醒来是已经快到中午了,被子在我身上裹得好好的,但床单……不说了,起来换吧。

等我收拾整齐后,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单塞洗衣机。

刚好我哥顶着鸡窝头下来,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半响,坏笑着问我:「几岁了还尿床?」

我……

我涨红了脸。

他哈哈大笑着去洗脸刷牙,还不忘提醒我:多做点菜,小叔要过来吃饭。

我没想到昨天小叔居然能及时赶到救我们,他跟爷爷闹得不愉快后,两年都没回过家、我们也没见到他。

「小乔,云凡,给你们带加餐来了。」小叔制服都没换,拎着两盒街口买的脆皮鸭走进来。

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,从他口中我得知了很多事情。

原来昨天我看见的黑猫是污老太太的猫灵,那天猫灵叼回去一隻女人的手指,就是在这里发现的。

污老太太得知我们被困后,立刻打电话通知了小叔。

「小叔,你们的工作经常接触死人,你们那些小警察都不怕吗?」我哥问。

「没听过一正压三邪?穿着这身衣服能挡很多邪气……当然,没有小乔肚里的东西有用,那才是百邪不侵。」小叔眯着眼,灼灼的盯着我。

我有些尴尬,转移话题道:「小叔,你看我爸情况怎么样?」

「我觉得有救……老哥好像是故意让自己这么半生不死的,这样那个血色的鬼脸就没办法利用他做事了,起码不容易伤害你们。」小叔笑道:「没想到小乔你进步这么大,居然敢拿着罗盘去找藏尸地了。」

「我要知道是藏尸地,我才不去。」我看着那盒脆皮鸭,莫名的没胃口。

「你们俩成长起来也挺好,毕竟靠谁都不如靠自己,不过邪道、邪物是绝对不能碰的,那个赵晓茹家就是被洗脑了。」我叔咂舌道:「她其实是骗你的,什么家暴都是编出来的,她跟他爸早就有了那种关係,还美其名曰修行……」

「……我看到她脖子上有勒痕,才会被她骗了。」我心里也很不爽,以后我还敢相信别人的话吗?被邪法洗脑的人居然近在我身边。

小叔神秘的一笑:「那个勒痕是真的……不过不是家暴产生的,而是他们干那破事的时候,为了增强变态的快感,用绳子勒她,让她濒死——」

我和我哥立刻露出噁心的表情,小叔撇嘴道:「我见多了,还有人因为玩这个而丧命的。」

「卧槽……为啥要这么做啊!」我哥想不明白,修邪法的人这么做可以理解,普通人也会玩这个而丧命?

小叔白了我哥一眼:「你不是学医的吗,你难道不知道人在窒息和恐惧的时候,阴x和后门都会收紧?」

「哦、哦哦哦!」

我听不下去了,跟法医坐在一起吃饭简直是折磨。

「呃,我们还是别说了,小乔要发飙了。」我哥看了我一眼,忙住了口。

小叔哈哈的笑了两声,突然开口问道:「云凡,你跟你爸去黄道村的事情,没有告诉小乔吗?」

我哥的表情僵了一下,嗫嗫的回答:爸不让我说。

我知道他们有事瞒着我,就一个月前冥夫出现的那天,我爸和我哥也受伤了匆匆赶回来,血色鬼脸也就是那两天出现在我爸后背上的。

「小乔有知情权,而且,我觉得小乔现在厉害多了,有些事她知道也好。」小叔定定的看着我。

「哥。」我看向他,下命令道:「你去洗碗。」

我哥纠结的看了小叔一眼,小叔微笑道:「去吧。」

他前脚离开,我立刻问道:「我爸到底去做了什么事?」

小叔掏出一根烟,也不点燃,就这么虚虚的夹在指间:「这么说吧,小乔,咱家的业障,其实是从祖宅的地窖开始的。」

这不意外,我就是作为祭品被送到那里的。

家里的人是打算让我死在那里吧。

小叔看我脸色不悦,笑道:「别生气,你就当听故事吧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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