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:09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
哼了两声,刺激得哆嗦。
夏天穿的褂衫很薄,走针的针眼都看得清楚,纪荣咬湿胸脯,借着斑驳的月色,看到少女浅粉色的乳头上细细一道似缝似褶的线,舔舐时有淡淡的奶味,仿佛自己生命的血线。
不敢细想,不愿乱碰。
纪荣一时间有些失控,抓着她的手往下去扯自己的裤腰。
很柔软的小手,探进他裤子里灵活得简直像蛇。纪荣纵容她探索,闷声喘着,脊背一起一伏,被她不知轻重的手劲捏得龟头胀痛,想射。
手指缓缓覆在阴阜,隔着内裤揉她肉唇里蝴蝶似的两瓣。水浸润了指纹,她大口喘着气,尿湿裤子之后,腿软得打颤。
纪荣摩挲着她腿间湿透的布料,想探进去,却想起自己干活,现在手并不十分干净。
那根在边缘游移的手指慢慢离开了,纪荣撑起身体,冷静下来,试图从陆恩慈身上离开。
“你为什么一直不操我?”陆恩慈呼吸急促地看着他,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。
她故意用膝盖压纪荣那里,果然已经撑起来一大块,往上卡着恩慈腿根,顶得女孩子咪咪地喘息。
“唔……”她探手再去扯纪荣的裤子,这次连裤腰都没碰到,就被他拦下。
“别乱碰。”他拉着脸说她。
“刚才还让我摸的!”恩慈即刻顶嘴:“好……好烫呢……”
她声音小下去,侧过身躺着,把刚才摸过男人性器的手握拳放在唇边,脸红得不成样子。
“会插死我的……”她小声补上后半句话。
纪荣笑笑,俯身亲她,突然提起另一件事:“想回家么?”
陆恩慈立刻扭头看他。
“想。”她诚实地说。
“那我为什么给你?”他的气息在耳畔游离,语气发寒,隐隐带着凉意。
她是个……只会偷走别人黄金的小龙……如果掏心挖肺地给了她,就会连这个也被顺便偷走。
纪荣厌恶并恐惧她的偷盗,发生在她为他圈出的牢中。
陆恩慈像是看到什么,突然抱住纪荣在地上滚了半圈,趴在他身上。
风拂过苞米地,哗啦啦哗啦啦的一片巨大叶哨声里,她把裤子褪到膝盖,压下肩膀来吻纪荣的眼睛。
纪荣感到她压了压身体,那地方慢吞吞压着龟头的位置磨蹭,水渍渗透他的裤子,令两人几乎亲密无间。
他的眼神松懈了一刻,就那一刻,感到眼眶很热。纪荣紧紧抿住唇,一言不发,少女湿热的舌头顺着眼睫插入,舔掉了半滴尚未融开的泪水。
原来他把眼泪也喂给她,在喂过黄金与心肝之后。
“可我想给你,你不想要?”陆恩慈吻着他的下巴:“真的不想要?”
纪荣似乎有不欲说,却十分想通过说出它来得到回答的话,腿间性器硬得越来越明显:“你会一直在这吗?”
他口吻中有几分乞求的意思。
陆恩慈试探着问:“如果不呢?”
纪荣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,盯着她,没说话。
陆恩慈来亲他,那种遭遇背叛的怒意似乎被此刻的纪荣微妙预支了。他变得寡言而凶狠,抬膝顶开她并在一起的双腿,把她卡在自己腰腹之间。
进了一半她已经几乎气竭,不上不下地骑着,血和淫水的润滑都不够她吃下他。
……像一把剑,她要用他,除非开刃。
陆恩慈困难地呼吸,待纪荣轻轻顶到她适应,才再往下吞吃几分。
月亮一路向西,等公社电影放到要紧处,男女主人公躲在树后接吻时,陆恩慈已经能含入大半根肉棒,被纪荣磨得眼神迷离,咬着他唇角说“要”。
重新滚过半圈,纪荣撑在陆恩慈身上。女孩儿被插得双腿打颤,风从男人脊背吹向后方,捎带着哭腔中的甜腻呻吟。
纪荣紧紧抱着她,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掩盖了土地的呛苦,他埋在少女颈窝里,模糊地说:
“…我知道你总要回去,但至少给我一个地址,一个找到你的办法。”
这时候他想留她在身边几乎不可能,因那些足以弥补出身、年龄等等缺憾的成就还未出现。他知道这些,但还是想问。
他们依靠革命得到一段缘分,革命结束时分,再精妙的缘分也会被烧炼成融金,通体灿烂,但永远不会凝冷,只会软趴趴地停留在记忆里,直到叫尘灰盖住,再一脚踢进角落。
纪荣感到心酸。他深呼吸,再次进入她。
陆恩慈被顶得已经有些恍惚,听身后那个年长自己十来岁的男人说掏心窝子的话。
“不要不告而别,恩慈,不要……不要那样。”
她揉了揉睫毛,敷衍着推他,抿唇笑道:“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呀?我们爱过,以后要结婚的呀。”
纪荣问她:“真的么?”
陆恩慈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,勾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,低声骗他:“如果我走了,你要快点来娶我。我订过娃娃亲,你不来,我就是别人的了。”
她想过纪荣可能不高兴,没想到他脸色都沉下来。
陆恩慈心头酸得很,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,也不明白为什么看他冷脸,她会觉得心尖尖蜷起来。
但随即,他就压着自己在苞米阴影里做起来。
夏夜的风好松快,可触手所及皆是热的。恩慈被顶得晃来晃去,脸贴着纪荣白天干活的衣服,拼命呼吸,从摩肩接踵的苞米下根寻找溢入的空气。
良久,陆恩慈才意识到纪荣的喘息声里有泪意,粗重,沙哑得发颤。
“……”她震惊地看着他。
“你想要我怎么样?”他力气很重,手在她身上留了斑驳的指痕:“要怎么样,你才肯不看别人,乖乖等我?”
“我会去见你的。”
他紧贴着恩慈的脖颈,用力凿怀里小小的身子:“我会尽快……我只有你了,陆恩慈,别这样,我真的只有你了。连这个,我也给你了。”
纪荣发力的支撑点在她的后腰,十七岁大的孩子根本受不住这种力气,紧紧抓着他外套边缘的地方,被干得声儿都没了,潮红着一张脸缩起身子发抖。
黑云沉沉地从天东边压过来,玉米穗叶似乎全部向着她伏倒。所有颜色和形状,在此刻向野的凉风里,显得无比清晰、浅白。
陆恩慈完全恍惚了,她感觉自己直接躺在大地的泥里,没什么金子叫她从其中跳出来抱住,防止惹火烧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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