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宅情事第三章
也不是没想过成全二弟跟引星。
桌前散落着无数展开的信件,宇文赋刚沐浴过,一头黑发湿漉漉的,双手撑在桌面,两眼搜寻着信件上的关联。
白天见面就小闹过,宇文承本不想过来,可他毕竟是自己哥哥。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门,走到跟前,见对方依旧在查找所谓的凶手,宇文承有些烦躁:“别问了,我也没进度。”
眼看宇文承那毫不在意的态度,宇文赋眸色深深,训斥道:“那就下手再狠一些!”
“大哥,我觉得你忧思过重。”宇文承叹气。虽说娘的死确实有点突然,但两人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,已经调查至今,仍未有任何有用的线索,怎么看都是有点多虑了。而且他也听大哥的话,暗中叫师傅认识的几个神医过来看过,爹真的只是病了。
这个家里有大哥跟爹坐镇,根本不会出什么事,为什么大哥还要揪着他不放,要他按照名单顺序回来汇报情况。
看着面前这个空有一身武艺与个头,却从未见识过人与人之间阴暗的尔虞我诈的弟弟,宇文赋牙齿咬在一起,十分恨铁不成钢。就算未曾涉足家族中的事,也该好好听哥哥的话,为什么叫他查了两三家就不耐烦了,为什么只是杀了一个人就觉得痛苦了,母亲的死算什么,父亲病的卧床,又算什么蹙起的眉头慢慢展开,宇文赋脸上的杀意,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潜入别人家中动用私刑审讯的人:“宇文承,滚出去,我叫你办的事,必须、全部、都要给我做好!”
就是因为二弟这样,才让他不想成全。
“把引星叫过来。”那抹气人的身影远去,宇文赋沉着脸,冷声吩咐下人。
“是,大少爷。”
白天回来又在床上睡了很久,烧确实退了,人也精神了不少,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。晚上引星忙完府里的事,刚回屋子里喝上几口爹娘给她留的热粥,就见到大少爷房里的人来了。又是叫她过去。
她不敢去。
“引星,你还是去吧。”小侍从叫立书,年纪比她还小上几岁,模样看着柔弱,但态度非常强硬,大有她不去就把她绑过去的架势。
引星便跟在后头。
她思绪混乱,脑海里又充斥着那晚的画面,害怕的揪紧胸口的衣领,不禁升起要彻底逃离宇文家的念头。
院子里很安静,跟那晚一模一样,她伫立在门口,泫然欲泣,根本不敢进去。
不远处宇文赋开了房门,倚在门边,面无表情:“过来。”
她哭着走上前下跪:“大少爷,放过我吧。”她害怕,她好害怕。
宇文赋低眼看着她。她换掉了早上那身粗布衣衫,穿着平时的衣服,胸口那一块被她抓的皱巴巴的。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波澜,就像眼前没有人一般:“这不能都怪我。”该怪二弟。谁叫他一心只想跟你在一起。
他伸手将她拉起来,无视她的苦苦哀求,硬是把她拽了进去。
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床,引星又是百般抵挡都逃不掉。这次他没有捂她的嘴,却犹如逗弄一只猫咪,将她逼到了床角,才伸手去撕扯她的衣服。
他的头发还是湿的,压上来时带点潮湿阴冷。
这次不再像上次那么痛,大概也跟他的力道有关,他架起她的双腿,拽开她想要阻拦的双手,抵住后慢慢向里进攻。跟那晚凶狠的攻城略地不同,这回进去以后是缓慢的推进,再缓慢的抽出来。
他好似要将她的深处一点点品味个透彻,只是面目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引星咬着牙,哪怕他不像那晚那么粗暴了,可依然无法改变欺辱她的事实。她哭着求他:“大少爷,就这一次了,以后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,好不好”
他若是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要她办,毁过她清白以后,她也答应了,他以后只管吩咐就是。倘若他是想要收个通房丫鬟,府里比她好看的有好几个,怎会瞧上她。可他若只是一时兴起,又为什么要来第二次
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引星啊。”
宇文赋的动作逐渐有了节奏,不急不缓的在她身体里进出,裹紧他的地方比火炉还要炙热,软到世间无一物能比。他揉了揉她的臀,她身体一颤,里面裹的更紧,险些令他缴械。
床吱吱呀呀的响,渐渐有水痕蔓延到床铺上,宇文赋呼吸重了些,喊过她的名字后便没了下文。
引星小声啜泣着,扭动臀想躲开他又揉又捏的手。暗自猜测他方才是想对她说什么。
她却不知,那一番扭腰摆臀的动作,无形中让宇文赋欲仙欲死。他眯起眼,看着身下的人儿,眼神渐渐迷离起来,失去了他往日里无人能猜透的贵公子模样。
次次那么深,就算引星有千万个不愿意,身体也在他持续的进攻下逐渐投降。她咬住了手指,也只剩下粗重的呼吸,与他不分彼此。
烧好的热水端进来时,她才知道第一晚是大少爷给她擦洗的身体。两人身上都是汗,她因自己的身体这次对他有了反应而羞愧的缩在床上。
宇文赋给自个儿清理好又过来给她清理,看她捂着遍布泪痕的脸,他怔了一下,只是换了水,叫她自己擦好脸回去。
听到可以走,引星连忙起身穿衣,大少爷又在床边给她备了衣服,她穿戴好又洗了脸时,却见大少爷依在半开的窗边,望着自己沉思。
见她要走,不知道为什么,他又改变主意,朝她伸出双手:“过来。”
引星要崩溃了,大哭出来:“大少爷,你说了我可以走的。”
“我叫你过来。”
她要怎么摆脱掉这样的命运呢引星一步一步走上前,与他面对面,可他双手还伸着,她只能边哭边僵硬的靠进他怀里。
他用双手抱住了她,在她耳边冷声道:“不许哭。”
怀里的人身上有清淡的荷花香,他倒是记得家里有许多荷花,每年盛开后,二弟就会赶回来摘下半池子。原来是送给她做香粉了。
见她听话的止住哭声,宇文赋将她松开,抬起她的下巴吻向她的唇。
院门处被立书阻挡住的人影转身离开,宇文赋眼睛瞥过去,心中冷哼一声,彻底将引星给放开:“走吧。”
引星捂着嘴逃也似的跑走,边跑边使劲揉搓嘴唇,可依旧觉得恶心,在路上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。在树后将吃的不多的粥全吐了后,她无力的跪坐在草地上,双手扯着身上的衣服,连皮肤都要搓一遍。但搓红了还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肮脏不堪。
她干脆去府里没什么人的那个小池子,躲在假山后面将自己又洗了洗,才穿上衣服回房。
今年的月光分外凉薄,这个家也摇摇欲坠,宇文赋靠在窗前,伸手接了一手的凉意,指腹忍不住抚摸自己的唇。似乎也带上了荷花香。
就算方才两人都闭紧了嘴巴,可那意想不到的柔软触感,让他有些难忘